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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一次历史性飞跃的理论成果,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重要的里程碑。及其思想之所以伟大,根源就在于精神的伟大。要深入理解和思想,需学习和领会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夜上海论坛。的务实精神包括从国情出发、提倡发展生产力、尊重客观规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和重视实践等精神;的务虚精神包括思想政治工作之思想、一系列革命精神之培育和人文关怀精神。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是当代中国人民最好的营养剂。
关键词:;务实精神;务虚精神;传统文化;马克思主义
夜上海论坛历史往往会出现这样一种奇特的现象:在当时,人们对于一个伟人的思想、精神,犹如隔着纱窗看晓雾,认识常常不甚清晰,呈现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景象;而伟人的思想、精神往往在其身后,在经历了较长时期的历史运动之后,才显示出它的内在价值,呈现“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之景象。的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有力地佐证了这个现象。
一、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的渊源
(一)中国传统文化基因深受传统文化影响,他的启蒙教育就源于中国传统文化,他形象的将之比喻为“六年孔夫子”,传统文化在的脑海中可谓是根深蒂固。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那么,哪些传统文化构成了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的渊源呢?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经世致用,知易行难的思想观念,就有重视实际,讲求实用,追求事功,轻浮华,贬空谈,鄙玄虚的优良传统。古人常常把“不受虚言,不听浮术,不采华名,不兴伪事”作为自己的座右铭。中国历史上亦有讲心性、重修养、重传统、重义气、重德,重视精神意志的传统。的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正是在批判性继承以上两种思潮的基础上形成的。
夜上海论坛(二)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根基之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是在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形成的。
夜上海论坛1.马克思主义之务实精神。第一,一切从实际出发的精神。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一文中,恩格斯指出“人们决心在理解现实世界(自然界和历史)时按照它本身……所呈现的那样来理解;他们决心毫不怜惜地抛弃一切同事实(从事实本身的联系而不是从幻想的联系来把握的事实)不相符合的唯心主义怪想”。[1]这里,恩格斯实质上谈到了唯物主义的意义,也强调了一切从实际出发的精神。文中一切从实际出发的精神包含以下三层意思:首先,人们在理解现实世界(自然界和历史)时,按照它本身的面貌来理解;其次,从事实本身的联系来把握事实;再次,坚决地抛弃一切唯心主义怪想。第二,体现在重视物质生产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决定作用,尤其是重视生产力的作用。马克思主义认为“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民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的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2]马克思创始人认为物质生产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决定作用,是一切历史的基本条件。基于此,马克思十分重视生产力的作用,马克思认为生产力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第三,重视条件的精神。实际上,重视条件是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一贯的思想。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出“两个必然”之思想,即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但是,资本主义之灭亡、社会主义之胜利究竟需要什么条件?这仍然有待在理论探索与实践探索的交互作用中作进一步的研究。马克思创始人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提出了“两个决不会”之思想,即“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3]“两个决不会”之思想是对“两个必然”之思想实现条件的论述,也是对“两个必然”认识的深化,是对历史发展规律的深化。19世纪七八十年代,马克思的视线东移,逐渐形成跨越“卡夫丁峡谷”的思想。所谓跨越“卡夫丁峡谷”意指避开资本主义的灾难,直接向社会主义过渡。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认为,跨越“卡夫丁峡谷”是有条件的,即落后国家必须吸收和借鉴资本主义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实现生产力的充分发展,才能避开资本主义的灾难,直接向社会主义过渡。否则,跨越“卡夫丁峡谷”则是空想。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究竟应该采取哪种形式,这是对无产阶级斗争实践提出的重大课题。在对斗争形势和条件认真分析的基础上,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对这一关系无产阶级斗争成败的问题给予了科学回答。在资本主义处于相对和平稳定时期,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主张用和平的方式进行斗争;当革命形势高涨时,无产阶级则应使用武器反对资产阶级,通过暴力革命实现自己的目的。采用暴力革命还是和平方式夺取政权,将取决于各个国家不同时期的不同情况。19世纪90年代,在著名历史唯物主义的书信中,恩格斯重视条件的精神得到深刻总结。恩格斯强调,必须注重研究社会形态存在之条件,然后从这些条件中引出相应的政治、私法、、美学、哲学、宗教等等的观点。综上所述,是否重视条件,是马克思主义与非马克思主义的一项原则性区别。第四,重视实践的精神,包括三方面的内容:首先,表现在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之标准。马克思认为“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真理性,这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4]500其次,表现在马克思主义是行动之指南。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一再强调马克思主义不是死的教条,不是一成不变的学说,而是行动的指南;再次,表现在马克思、恩格斯的实践活动中。马克思、恩格斯不仅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学说,而且参加了国际工人协会的领导工作,积极投身于轰轰烈烈的工人运动之中。总之,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始终坚持实践第一之观点。
夜上海论坛2.马克思主义之务虚精神。首先,体现在重视精神生产的作用。马克思主义在肯定物质生产基础性作用的同时,非常重视精神生产的反作用。认为精神生产决定物质生产之方向,指导物质生产之组织与管理,提高劳动者之生产技能和生产积极性,指导生产工具的变革。其次,体现在重视理论之指导作用。恩格斯论述了理论所具有的极为重要的意义,强调了党的领导人研究理论的重要性。他指出:“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4]11“哲学把无产阶级当作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作自己的精神武器”。[4]17精神在思想理论上来源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精神中的务实精神、务虚精神的基本内容就是在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形成的。除了来源于传统文化、马克思主义之外,的个性因素也是其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形成的不可或缺的条件,而的革命和建设的实践经验则对的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的形成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夜上海论坛二、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的内容
的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是有机统一的。为了准确阐述,故分别介绍之。
夜上海论坛(一)的务实精神的务实精神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从国情出发的精神、提倡发展生产力的精神、尊重客观规律的精神、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精神和重视实践的精神。
1.从国情出发的精神。一切从实际出发的精神,在身上最集中的体现就是注重从国情出发。把对国情的认识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强调,认清中国的国情是认清一切革命和建设问题的基本根据。基于此,非常重视认识国情,注重从国情出发。为了做到从国情出发,十分重视调查研究工作。早在1930年,他就在《反对本本主义》一文中,提出“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的著名论断,强调调查研究是做好一切工作的前提。1931年,他进一步提出“不做正确的调查,同样没有发言权”,更加深入地强调了调查研究的重要性。不但阐述了调查研究的理论,而且在实践上也亲力亲为做了很多调查研究工作。在大革命时期,实地考察了湘潭、湘乡、衡山、醴陵、长沙五县的情况。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在江西的永新、宁冈、寻乌、吉安、兴国和福建的上杭等地,做了系统的农村调查,在湖南、江西等地也做了很多调查,从而在党的工作方法上,开创了一代新风。建国后,继承发扬重视调查研究的优良传统和作风,他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为新中国建设决策提供了重要依据。近代中国是经济文化落后的农业国,注重从国情出发的特别重视农民和农业问题,这是因为,不重视农民和农业问题,革命和建设一切都将无从谈起。重视三农问题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其一,在建国前和建国初积极领导了农村的运动。在的基础上,积极领导了农村的合作化运动;在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后,又积极领导了农村的社会主义建设。他不仅为运动、合作化运动和农村的社会主义建设制定了文件,而且还派人积极参加各项变革农村的活动,有时甚至亲自参加。其二,肯定了农民的地位。他把农民问题提到了中国革命之基本问题这一前所未有的高度。1945年,在中共七大上再次肯定了农民的地位。他提出占中国人口的80%的农民,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是无产阶级的最主要同盟者,农民———这是工人的前身;农民———这是工业市场的主体;农民———这是中国军队的来源;农民———这是现阶段中国文化运动的主要对象。[5]978-979其三,肯定农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指出,农业关系五亿农村人口的吃饭问题,关系城市和工矿区人口的吃饭问题;农业是轻工业原料的主要来源和重要市场,重工业的重要市场;中国出口的主要物资是农产品;农业是积累的重要来源。他一再提醒人们“全党一定要重视农业,农业关系国计民生极大”。[6]基于农业的重要地位,提出以农业为基础,以农轻重为序安排国民经济计划的方针。
夜上海论坛2.提倡发展生产力的精神。继承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重视生产力之精神。为了说明发展生产力的重要性,在《论联合政府》中提出,没有新民主主义政治和经济的充分发展,“要想在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废墟上建立起社会主义社会来,那只是完全的空想”。[5]1060为了鼓励发展生产力,他提出著名的生产力标准,即“中国一切政党的政策及其实践在中国人民中所表现的作用的好坏、大小,归根到底,看它对于中国人民的生产力的发展是否有帮助及其帮助大小,看它是束缚生产力的还是解放生产力的”。[5]1079为了发展生产力,他提出发展资本主义的主张。他指出“拿资本主义的某种发展去代替外国帝国主义和本国封建主义的压迫,不但是一个进步,而且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过程。它不但有利于资产阶级,同时也有利于无产阶级,或者说更有利于无产阶级”。[5]1060为了发展生产力,他把保护民族工商业,列为新民主主义革命三大经济纲领之一。为了发展生产力,他把经济建设摆在工作中心的位置,“从我们接管城市的第一天起,我们的眼睛就要向着这个城市的生产事业的恢复和发展……我们的同志必须用极大努力去学习生产的技术和管理的方法,必须去学习同生产有密切联系的商业工作,银行工作和其他工作……城市中的其他工作……都是围绕着生产建设这一个中心工作并为这个中心工作服务的。如果我们在生产工作上无知,不能很快地学会生产工作,不能使生产事业尽可能迅速地恢复和发展,获得确实的成绩……那我们就不能维持政权,我们就会站不住脚,我们就会要失败”。[5]1079为了发展生产力,一直致力于工业化建设。1944年,明确提出“我们共产党人是要致力于工业化的”。[7]同年8月31日致博古的信中,提出“新民主主义社会的基础是工厂(社会生产,公营的与私营的)与合作社(变工队在内),不是分散的个体经济。”“现在的农村是暂时的根据地,不是也不能是整个中国民主社会的主要基础。由农业基础到工业基础,正是我们革命的任务。”[8]
夜上海论坛3.尊重客观规律的精神。20世纪50年代末,在纠正“左”的错误的基础上,对尊重客观规律有了更为清醒的认识。指出,取消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是违反客观规律的。认为,中国原来是商品生产很不发达的国家,比印度、巴西还落后,很需要一个发展商品生产的阶段。他还提出,价值法则是客观存在的经济法则“是一个伟大的学校”,只有利用它,才有可能建设我们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1962年1月,七千人大会上,进一步强调了认识社会主义客观规律的问题,他指出“对于建设社会主义的规律的认识必须有一个过程。必须从实践出发,从没有经验到有经验,从有较少的经验,到有较多的经验,从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未被认识的必然王国,到逐步地克服盲目性,认识客观规律……到达自由王国”。[9]
4.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精神。依据矛盾特殊性原理,论述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思想。他根据不同历史时期和同一历史时期不同发展阶段矛盾的特殊性,在革命和建设不同时期、不同阶段制定和实行了不同的政策策略。他根据不同地区不同自然条件和社会条件,群众的不同觉悟程度和组织程度,采取了不同的政策策略。关于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思想最鲜明的体现在他运用马克思主义对阶级、阶层的分析上。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中国的阶级、阶层关系异常复杂。在千头万绪的社会关系中,将中国社会各阶级分为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地主阶级。在上述阶级划分的基础上,又对阶层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他将农民进一步划分为富农、中农、贫农、雇农等阶层。将资产阶级进一步划分为民族资产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将开明绅士从封建阶级中划分出来。根据不同阶级和阶层的不同经济利益、政治态度和思想倾向,对不同阶级和阶层采取不同的政策和策略。实际上,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精神是马克思主义重视条件精神的创造性运用与发展。
5.重视实践的精神。重视实践的精神表现在理论与实践两个方面:在理论方面,在完整论述社会实践的内容和形式的基础上,对实践在认识过程中的地位和作用做了集中、系统的说明与发挥。首先,实践是认识的来源,人的认识离不开实践。指出:“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是没有法子解决的。”[10]286-287其次,实践是认识发展的动力。实践的发展从根本上推动了人类知识、文化和科学技术的进步,使人们的眼界扩大、认识水平不断提高。再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强调:“真理只有一个,而究竟谁发现了真理,不依靠主观的夸张,而依靠客观的实践,只有千百万人民的革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尺度。”[11]663在实践是检验真理标准的认识基础上,还明确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最后,实践是认识的目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十分重要的问题,不在于懂得了客观世界的规律性,因而能够解释世界,而在于拿了这种对于客观规律性的认识去能动地改造世界”。[10]292在看来,认识的目的不是夸夸其谈,而是为了指导实践,为了能动的改造世界。重视实践的精神落实在实践方面,就表现为的实践活动十分丰富。从时间跨度上讲,的实践活动跨越半个多世纪;从空间跨度上讲,的实践活动跨越大半个中国;从内容上讲,既有革命的实践也有建设的实践。单就革命的实践来讲,既有革命战争的实践,又有统一战线的实践,还有党的建设的实践。从领导秋收起义,创建党的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到领导三次反围剿取得胜利,从四渡赤水出奇兵到指挥战略决战,的革命战争实践波澜壮阔;统一战线对象不仅包括无产阶级、农民、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还有中小地主、开明绅士、地方实力派,甚至包括以国民党集团为代表的亲英美派大地主大资产阶级,范围十分广泛,运用高超的领导艺术将统一战线内部存在的各种错综复杂的矛盾处理得游刃有余,的统一战线实践浓墨重彩;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建设一个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巩固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是一个极其严峻的历史任务,不负历史重托,在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等方面取得辉煌成就。他注重党的思想建设,带头进行理论学习,以克服非无产阶级思想。他积极扩大党的组织,强调共产党要积极向广大工人、农民和青年积极分子开门,他带头践行民主集中制原则,坚持任人唯贤的干部路线,坚决反对宗派主义。在他的带领下,党的队伍得以壮大,中国共产党也实现了空前的团结与统一;他创造性地开展了整风运动,带头培育并践行了党的三大优良作风,即: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与自我批评,之党的建设实践精彩纷呈。
(二)的务虚精神的务虚精神体现
夜上海论坛在思想政治工作之思想、一系列革命精神之培育和人文关怀精神等三个方面。
夜上海论坛1.思想政治工作之思想。重视思想政治工作并不是的专利,而是历代统治阶级的一贯主张,与历代统治阶级根本不同的是,关于思想政治工作的思想来源于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之上。因此,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就构成了开展无产阶级思想政治教育的前提和基础。一贯重视马克思主义理论。早在1919年至1920年,就研读了《共产党宣言》《阶级斗争》《社会主义史》等著作。1932年至1934年,在遭受打击和排挤的日子里,仍然坚持阅读《两种策略》《反杜林论》《资本论》等著作。建国后,更是重视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他多次阅读《国家与革命》《“左派”幼稚病》《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列宁有关政治经济学论文十三篇》《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社会主义部分)。他不仅自己注重学习马克思主义,还号召全党进行学习。在六届六中全会上,他提出一切有相当研究能力的共产党员,都要研究马、恩、列、斯理论,“普遍地深入地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任务,对于我们,是一个讴带解决并须着重地致力才能解决的大问题”。[11]553在运动中,他号召党的高级干部要读三四十本马、恩、列、斯著作。在七大上,他又向全党推荐了《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在民主革命中社会的两个策略》《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五本书。20世纪50年代,他又提出建立马克思主义理论队伍,研究宣传马克思主义的主张。1963年5月,他再次号召学习马克思主义,他强调,为了做好我们的工作,应当大力提倡学习马克思主义,使马克思主义群众化,使之变为群众手里的锐利武器。在解决思想政治工作的前提和基础之后,系统论述了关于思想政治工作之思想:关于思想政治工作的地位和作用。1955年12月,在《严重的教训》一文的按语中,提出“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从而把政治工作提高到了生命线的高度。1958年1月,在《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中,他再次科学论述了思想政治工作的地位和作用,强调为经济基础服务的思想和政治是灵魂,是完成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之保证。关于思想政治工作之根本目的和根本任务。强调,思想政治工作之根本目的,是改造人的主观世界,提高人们的认识能力、思想觉悟;思想政治工作之根本任务,是用马列主义培养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新人。关于思想政治工作之基本方针和原则。强调:思想政治工作基本的指导方针是为实现党的中心任务和党的基本路线服务。强调了以下思想政治工作的原则:理论结合实际,思想政治工作结合经济工作和业务工作,思想问题之解决结合实际问题之解决,耐心的说服教育结合严格的组织纪律等等。关于思想政治工作之方式、方法和艺术。强调:应该用民主的方法、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思想性质的问题和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还强调思想政治工作者必须掌握以理服人、民主协商、典型示范、“抓两头带中间”等方式方法。这些思想政治工作之方式、方法蕴含了其高超的思想政治艺术。
2.一系列革命精神之培育。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党领导下的人民群众先后形成了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长征精神;在抗日战争时期,党领导下的人民群众形成了白求恩精神、张思德精神、愚公精神等,这一系列精神熔铸起了延安精神的丰碑。在解放战争时期,党领导下的人民群众形成了两个“敢于”、两个“善于”的科学精神、两个“坚持”的民主精神、两个“务必”的西柏坡精神。建国后,在的倡导和支持下,通过宣传学习雷锋、焦裕禄、王进喜等人的先进事迹,又塑造了雷锋精神、焦裕禄精神、“铁人”精神等一系列革命精神。这一系列革命精神的培育和弘扬,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这一系列革命精神是一种影响人、感染人的潜移默化的力量。作为红色传统的基因,它们在革命和建设中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3.人文关怀精神。指出,我们应当关注吃饭、穿衣、住房、婚姻等一切群众的实际生活问题。这里的群众范围十分广泛,它既包括了党的干部、工人、农民、士兵、其他同盟者,也包括了被打倒的反动阶级成员和反动分子。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广大干部来源于人民群众,是人民群众的一部分。强调要照顾干部的困难。用心解决干部之疾病、生活、家庭等困难。旧中国百分之八十至九十的人口是工人和农民,所以特别注意满足工农群众的基本利益。对于士兵,在的倡导下,各解放区开展了拥军拥属活动。在军队内部,废除封建主义的打骂制度,同时实行宽待俘虏的政策。除了满足工人、农民、士兵的基本利益外,还注意照顾其他同盟者的利益。只要他们不造反、不捣乱,对被打倒之反动阶级成员、反动分子,也要给以生活出路。总之,对于群众生活关心集中体现了的人文关怀精神。三、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的价值的务实精神和务虚精神是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有机统一,具有普遍意义和永恒价值。
夜上海论坛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之价值表现在诸多领域,概括起来,集中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从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之当代价值来看:践行的务实精神,有助于我们更加深刻地认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有助于我们更加坚定地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大力促进生产力的发展,把坚持党的先进性和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落实到发展先进生产力上来;践行的务虚精神,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有助于坚决克服信仰危机,用马克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武装全党,教育人民,有助于弘扬中国精神,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提供重要精神支撑。通过对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的研究,我们可以更加深刻地理解思想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一脉相承的关系,从而增强贯彻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战略的自觉性和坚定性。
(二)从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之历史价值来看:的革命和建设实践活动可谓是波澜壮阔,思想可谓是博大精深,这对我们学习和理解及思想提出了巨大的挑战。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是贯穿于一生实践活动和思想的一个主线,通过对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的研究,有助于科学认识和思想。
夜上海论坛(三)从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与中国古代文化的关系来看:中国传统文化具有两重性,精华的部分和糟粕的部分不仅在时空上并存,而且往往交织在一起。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是在坚持古为今用、推陈出新的基础上对中华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四)从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中的地位来看:务实精神与务虚精神继承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实质,同时又启迪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创立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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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董俊光 单位:甘肃民族师范学院